伯景郁听到他这么说,突然笑出了声,“别的我都有办法,这天生的我还真没办法。”
庭渊瞟了一眼,“给我点时间,让我做做心理准备吧。”
伯景郁轻哼一声,“你有一副热心肠,谁有困难你都帮,帮帮我吧,哥哥。”
“你不要叫我哥哥,我对你这种称呼简直毫无抵抗力。”
一叫心都软了。
伯景郁:“求你了,我的好哥哥,帮帮我。”
外头风雨交加,与他们的心情呼应。
伯景郁拉着庭渊的手给他按摩,“哥哥辛苦了。”
空余的手想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接吻让他口渴得不行。
不到二斤的茶壶在庭渊手里咣当作响左右摇摆,水很难倒进茶杯。
伯景郁从他手里接过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喂给他。
喝了茶,庭渊没由来地叹了一声。
伯景郁问:“心里还装着案子?”
庭渊点头,“放不下,这个案子让我心里很不踏实。”
庭渊描述着那种感觉,“就好像站在了大雾之中,我能看见凶手,但是隔着雾气我看不清他的身形和脸,中间总是隔了点什么,让我没有办法准确抓住他。”
伯景郁尝试开导庭渊,“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么多案子下来,你的判断都很准确。”
庭渊却轻轻摇头,“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
伯景郁问:“哪里不一样?”
他感觉挺一样的,曹禺他们没有发现的问题,庭渊在看过卷宗之后,就迅速地让这个案子有了重大突破,锁定了凶手的位置,同时凶手也有了一个初步的雏形。
在他眼里,距离破案已经很接近了。
只要锁定符合庭渊推论的这个人,几乎就可以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