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是狗,”分明是逗弄,带着一点情趣和侮辱的话,却令他有些兴奋的战栗起来,孤启控诉的含泪瞪她,“你,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哪样,”郁云霁低低笑了一声,惹得面前的人身子轻轻颤抖着,“你这样口是心非,你的妻主知道吗?”
孤启心头猛烈的跳动漏了半拍。
郁云霁她,她竟是将他当做了别人,而且还是有妻之夫。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寸,他的腰紧紧贴着坚硬的桌案,退后不得,方才随着郁云霁猛烈的吻,他柔软的腰肢蹭在桌案边角上,如今已然又红又痛,兴许已经磕出了淤青。
月光顺着缝隙撒落在她的面颊上,寻常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面颊上,此刻半分神情都无,让人摸不透她的情绪,更采不到她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她处于一个绝对掌控的位置。
这样的她更为迷人,却也更危险,郁云霁让他感到陌生。
她滚烫的指尖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缓缓向下,将方才随着动作落入衣襟里的发丝抽出,触及他的锁骨之时,孤启低喘了一声。
郁云霁倾身覆在他的耳畔:“乖狗狗,怎么反应这么大。”
眼前的儿郎无助地战栗着,却在她吐出这些字眼之时,半是屈辱半是羞愤的抬头看着她。
身上的反应是骗不得人的。
可郁云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眸底的情愫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这种感觉令人恐惧,却又带着隐秘的快感,好似他是郁云霁爪下的猎物,她伸出带着倒刺的舌,轻轻舔舐着他的喉骨,稍有不慎,脆弱的喉骨便会被她咬断。
孤启的眼泪汩汩而下。
他身上每一处都无不在告诉他,他是多么喜欢这样的郁云霁,又如何期待着接下来激烈的情事。
——
正堂,宴会。
郁枝鸢也不见了踪影。
在郁云霁离开后,她原本等着小侍来报,亦或是这样的丑事被旁人揭发。
堂堂菡王殿下,竟是因着女男之事上太过不节制,而染上了花柳病,这样浪荡的人,如何能担得起储君的位置,只怕届时女皇再疼爱她,也会因着这样的耻辱,将她派去偏远的州做王女。
可她等来等去,也不曾等到下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