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废话没有,拔刀就上!
众人只见一片白光从自己眼前唰一下一闪而过,刀气震,掀翻几人。
“一群狗娘养的杂碎,眼睛瞎了,挑衅到你大爷头上。”
阴狠男厉声尖叫,“都给我上,杀了他!我重重有赏”
事实证明,声音叫得大,并不一定代表本事大。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们那几招乱七八糟功夫压根不是孟诲的对手。
要不是有个顾运要保护,而这些畜生人手又多,孟诲连消息都不用给司桓肃传。
但他要杜绝顾运出事的可能性,就不能冒哪怕百分之一的风险。
稽查司做事,从不留漏洞。
客栈一片混乱,其他客人早就跑了出去,没跑出去的也都缩在角落里躲了起来。
孟诲打了一批,又有一批冲上来,还有几个妄图趁机上楼,孟诲飞起一脚,毫不留情将人踹下去!一边分心想,再这样下去,他可要血溅客栈大开杀戒了,到时候大人应该能保住自己吧?
好在,在他忍不住想动刀子的前一刻,官兵来了,哗啦啦将客栈围住,一面冲上来拿人。
司桓肃从容走进来。
孟诲收了刀,叫:“大人。”
司桓肃:“顾九呢?”
“在楼上,顾小姐没事。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来头,属实嚣张,方才在大街上就敢调戏顾小姐,被我收拾了一顿,居然还敢带人打上客栈来。”
司桓肃冷然一笑:“你不知道,县令大人必然是知道的,让他来说说,怎么一个地痞子,连收压都不敢?”
孟诲一看,那群官兵后面原来还跟着个带乌纱帽穿官袍的五十多岁的老头。
正是坪县的县令。
就是以前不敢,现在也不得不敢了。
县令硬着头皮,冷呵一声:“将这些捣乱生事目无法纪的人,通通都给我拿下,押入大牢!”
司桓肃抬脚上了楼梯,顾运识得动静,推开了门,眼睛看向司桓肃,半含幽怨。
“怎么了,顾小姐吓着了?”
“我自是害怕,出趟门,身旁还带着人的,不是说被人调戏就被人调戏了。换个普通人家的姑娘遭遇这些,人家又怎么办,她们身边有孟诲么,能搬来救兵么。”顾运冷冷说,“司桓肃,我要你把这些毒瘤收拾了,让他没有机会再害人。你说,连我也会怕,其他的受害人当时会如何绝望?所以,断不能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