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懂。” 祁越稍稍拱起鼻子,眉眼因此狰狞,很像动物们发火前常有的那种表情。
“好了,不笑你了。” 她戳了他一下:“有关这件事,你就不想听听我的说法?”
“……”
听或不听,这是个好问题。
企鹅超能狡辩来着。
可说不定她真能狡辩出点什么呢?
祁越揉了揉耳朵,决定还是随便听听好了。
至少听一下她准备怎么掩饰自个儿曾经的眼瞎腿瘸,居然看得上袁南那个孬种?
他把眼神和脸挪了过来,谁知林秋葵突然又不说了。
倒不是她偷懒不想解释,而是仔细一想发现,跳过穿书、系统、强制任务等等不准泄露的保密内容,这事似乎根本说不清。
所以该怎么蒙混过关好呢?
林秋葵抬起双臂:“抱一下?”
祁越:“呵。”
行吧,老招数用多了,果然不管用了。
其他人各做各的事,左右没人盯着他们看,林秋葵双膝触地,很快便靠过去,亲了他一下。
祁越:?
软软的,轻飘飘的,有什么东西往他脸上碰了就跑来着?
企鹅居然居然居然(连用三次以表小狗震惊)主动亲他了?
惊喜来得尤为突兀,祁越眼眸晦暗,想也不想地说:“再一次。”
说完,小气鬼企鹅完全不带还价,当真又贴过来亲了一次。
……?
???
如此不合常理的爽快,哪怕胸腔里的心脏正因两个简单的脸颊吻而扑通扑通加速跳跃着,长了脑子的祁越也能及时觉出不对来。
“你不高兴了。”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祁越拧起眉毛,极其焦躁不悦:“因为你就是想倒追那个杂种?你嫌我烦,不想跟我说话?”
“……不是。”
“那为什么亲我?”
他凶巴巴地控诉:“你以前都不亲我,让你亲都不亲,今天一下亲了两次。”
然后稀里糊涂得出结论:“你就是敷衍我,不想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