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后,朱成功和其中之一位大佬对上暗号,受邀加入进化派,并在‘异种竟然愿意同人类交流,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如何重新看待人和异种的关系’ 重大纷争中,毫不犹豫地转向极端进化——即灰帽派。
用组织给予的搬迁凭证频繁游走于各个基地间,发表演说,持续性游说人们加入派系,或与他们的劲敌当街打擂台,致力于打倒愚昧的异化派。
当然,进化派本身不收取任何费用。
灰帽承诺保障所有成员有城可居,且不定时发放各种福利物资。至于那些经协会盖章同意的凭证和物资究竟是怎么来的……
朱坚称自己只是一个底层成员,接触不到那种级别的信息。
为了保护高层成员,组织内部施行严格的管理制度,就像正规大公司。他有固定的上级,顶多和一些大佬有点私下交情——可以确定他们都有真才实学,不是这个名校的研究生、硕博士,就是那种吃透了所有论文、或有科研人脉资源的实用性外行人。
除此之外,他连谁第一个提出概念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组织具体运转机制呢?
朱一面说一面打哆嗦,态度诚恳至极,看着不像撒谎。
“上头规定我每个月最少招十个人,我也是没办法才想出这一招啊!打着你们的旗号增加那个什么说服力?对,信服力。”
“真没人指示我!那一套一套话也是组织教的,我就是背下来,给它美化一下……美化你们懂吧?我保证下回不这么干,刀架脖子都不干了成吗?你们就放过我吧吧!我也没异能,混口饭吃不容易,别杀我行不行?给你们磕头行不行??”
说完号啕大哭起来,一副贪生怕死的表现,跟刚刚台上说大道理的活像两个人。
冒名的事可大可小,不过,必要的惩戒绝不能少。
林秋葵戳了戳祁越,祁越一脸‘不能杀就不想动’的懒散样儿,扭头喊唐九渊。
正裹着被子发呆、呼吸中的唐妮妮任劳任怨,随叫随到。
两秒钟后,朱喜提无限蹦迪套餐一份,被吊在两百米高度的空气中反复自由落体。
杀猪般的叫声凌迟双耳,叶丽娜问林秋葵,是否怀疑进化派目的不纯,背后有人指使。甚至有异种参与其中。
“异种对我们的文化了解有限,又不擅长人情世故,很难把人心把握到这个程度。”
夏冬深保持平稳的语调,笑着说:“怕只怕藏在幕后的组织者和异种有来往,处于某种目的为异种做事。想从内部瓦解人类的意志,这才提出这样一种乌i托i邦式共存理论。那就有些棘手了。”
叶依娜:……好像若无其事说出了特别细思极恐的猜测?
唐妮妮:听不懂。
祁越:懒得听。
包嘉乐铅笔挠头做作业中。
林秋葵看法与夏冬深相同。固然灰帽派表面上看仅仅是一个学术论派,截至目前没有任何出格行为,可乱世之中要把一个组织发展到这么庞大的规模,必须耗费不少力气。
而人类多是趋于利益的动物,说组建者别无所图,估计八岁小孩都不信。
“只能关注一段时间再下结论了。”
叶丽娜托着侧脸总结。
灰帽派的事先放到一边,叶依娜更关心另一件事:“秋葵姐,我们什么时候去贝曼?”
“现在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