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麻得不行,不停转换重心。
他便秘了了了
呜呜呜……怪我,不该吃那么多大鱼大肉,当时吃得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受,关键这种事还难以启齿,丢人。
可是他没想到,一会儿还有更丢人的事等着他。
甲亮对自家主子的关注那是相当高的,生怕他又发生什么意外。
从朱高远跑进茅厕的那一刻他就时不时注意,他以前的同僚告诉过他,出事最多的就是茅厕了。
当初一个同僚奉命保护一重要官员,结果那个官员猝死在茅厕了,还有一个同僚的保护对象在茅厕被暗杀了,还有一个同僚……
一桩桩一件件,这都是血的教训呀。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朱高远还是没有出来。
忍不住的甲亮上前敲了敲门,“主子,你在里面吗?你好了吗?没出什么事吧?”
朱高远正在挪动自己失去知觉的脚,听见甲亮的问话,只觉得满头黑线。
不是,兄弟,你能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吗?
你觉得你这样问话合适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分寸!!!
“主子?主子?”
听见外面甲亮越来越焦急的声音,朱高远生怕下一刻他就破门而入,想想那个画面,啊……不能想。
“滚……”朱高远无奈回道,求你了,快走吧,他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甲亮终于听到自家主子的回应,稍微放点心,还是担忧说道:“主子,属下就在不远处,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叫属下。”
“滚……”这次朱高远的声音更大。
甲亮识趣离开,“记得叫属下啊,属下听得见。”
咚……是拳头重重砸在门上的声音,这下甲亮不敢废话了,飞身上了一颗不远处的树,但是视线始终不离茅厕。
朱高远:“……”我回去就把他给换了。
一刻钟后,朱高远颤颤巍巍地走出茅厕,便秘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他一出来,甲亮就上前来扶,丝毫不在意他身上的味道。
好吧,现在,这一刻,他稍微有那么点感动,换人的事可以在考虑一下。
不过好面子的他拒绝了甲亮请大夫的建议,坚持回屋休息。
直到下午他又在茅厕蹲了半个时辰,出来时脸色更苍白了,腿软得差点没站住。
这下甲亮急了,也不听他的劝阻,就这么急匆匆地抱着他去了医馆。
很好,又是公主抱。
他没力气阻止,只能双手遮面,求求,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