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派了人过来,制止你前去。”
李清苑闻着他身上的香气,一丝丝醇厚和刺鼻的辛味,却又异样的好闻。
她离他的颈窝很近,所以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温度是炙热的,可为什么这样炙热的温度竟然能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所以,你这当真是为我好了。”她冷淡的重复道。
这些歪理邪说也是他能说出来的。
凌路隐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隐隐的颤抖,“对啊,如果你害怕得罪陛下那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待着怎么样,陛下的处罚我来担。”
李清苑用双手推开他的胸膛,这次她的动作很轻柔,所以凌路隐也不阻拦。
她抬起那双一直璀璨的眼睛,看着他,“不必了,我不去了。”
凌路隐闻言当即笑了,高兴的像一个孩子。
李清苑转过身,不想看见他这副样子,“我既然不去了,你是不是应该把梨儿放了,没有她在身边,我很不习惯。”
凌路隐道,“那你要待在候府才行。”
他不能让她再回去李府了,虽然他能派些人一直盯着李府,可她不在候府里,他一直觉得冷清,甚至都不想待在这诺大的候府里了。
“好,”现在梨儿还在他的手中,以前她或许自信他能够放了人,不会对梨儿做一些什么。
可如今听得他这番话,李清苑对自己的自信有些怀疑了。
“不过,我不去之前的那个房间,我要回我最先住的位置。”
凌路隐转过头,拉着她的手道,“好,”
而后吩咐着身边的侍卫道,“你们也将我的一应物事搬到夫人旁边的屋子里。”
“是。”闻言,几个下人虽然一惊,但是还是搬过去了。
李清苑震惊的看向他。
“作为夫妻就算不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挨的近不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吗?”
他就这样淡淡的说道。
李清苑见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语气不容置疑,便也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了,虽然内心有所不愿,但还是默认了。
而这厢,李清芸看着再次空落落的房间,“姑娘,侯爷刚才吩咐了,这公主的寿宴,候府不再出席了,您看。”
李清芸看着管家嬷嬷的脸,“我知道了。”
虽然管家嬷嬷是以疑问的语气问着自己,可是那副将马车慢慢收回的架势,不就告诉自己,再怎么样,也不会送自己前去公主府了。
想到她为这次赴宴精心做的所有准备,李清芸的怒火和妒火将她的心烧的痛的厉害。
送走了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李清芸来到桌前,眉目间露出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