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位置是没说,其他的都说了。
凤景澜微微皱眉,东宫何时成了旁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是谁放她进东宫?”
栾平道:“属下这就差人问。”
凤景澜周身泛着冷意:“守门的侍卫全部换了!连东宫的门都看不住,留他们何用?!”
“你!你和虞……她说了什么,一字一句的告诉我,不得有丝毫隐瞒!”
凤景澜号称过目不忘,却没有半分关于那个所谓虞姑娘的记忆,更不知她是何人。
玉清颜的冷汗顿时下来了,跪倒在地,道:“当时小臣急着来东宫,所以只是敷衍了两句,具体说了什么,小臣记不清了。”
凤景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的确说不出什么,只能让人起来,说到底,玉清颜今日算是帮了沐槿之一把,没有任何证据,他并不能对他做什么。
不一会儿,李谙脸色苍白的进来猛的跪在地上,“咚——”的一声,只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疼。
但他丝毫不敢轻举妄动,跪着回话:“主子饶命,是奴婢自作主张,暴雨时分,虞姑娘来敲门求一个避雨之所,奴婢见她是皇后的侄女,不好拒绝,便自作主张让她踏入东宫。”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已经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了,他也不敢动手擦一下。
凤景澜反倒没有暴怒,看了一眼玉清颜道:“来人,派马车送……”
栾平低声提醒道:“琴师,玉清颜。”
“……玉琴师回去,令,报信有功,赐黄金百两,玉如意一柄。”
玉清颜内心五味杂陈,谢恩而去。
栾平低声问道:“就这么放他离开?”
此事怎么看都很可疑。
凤景澜淡淡的看了一眼栾平:“派人跟着他,有任何风吹草动,速速来报,另外,还有皇后道侄女儿,都给孤看好了。派人去,此事一查到底。”
他的声音并没有动怒的迹象,但是周身的冷意,是个人都能感觉出来,一时间,东宫内噤若寒蝉。
凤景澜吩咐完了,才大发慈悲的看了一眼李谙,李谙自小便跟在他身边,如今不过堪堪二十有三,他淡淡的道:“是什么给了你孤要看皇后面子的错觉?”
李谙一言不发,深深的叩了一个头。
凤景澜意兴阑珊:“李谙自作主张,让外人入东宫,着,罚俸三年,杖……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