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景澜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不问过程,只看结果,天色那样阴沉,放她一个人回东宫,连一个宫人侍卫都无,可见有多没把她放在心上。
凤景澜已经习惯了慈安宫的人对他视而不见,但这次也确实着恼了。
凤景澜安慰道:“你受委屈了,这次的事我定会追究到底。”
沐槿之道:“有线索吗?”
凤景澜端起茶盏浅浅的啜了一口,凤眸中掠过一丝流光:“我着人去查了,只有玉清颜和虞惜灵二人的嫌疑最大,他来东宫的路上碰上了虞惜灵,不知说了什么,言辞不详,十分可疑。”
沐槿之有些奇怪:“不应该啊,玉清颜看着不像是一个搬弄是非,恩将仇报之人,怎么说我也算帮过他一次,即便路上遇见了虞惜灵,也不会轻易将我的行踪泄露吧,再者,虞姑娘和我平日里并无交恶,怎会如此?”
凤景澜一字一顿:“人心叵测。”
也不排除本就有人监视沐槿之。
但无论结果如何,都代表着有人想动她。凤景澜其实也不明白,东宫向来与世无争,别的皇子就算想争皇位,看在他命不久矣的份上也不会与他有任何牵扯,沐槿之是如何被人盯上的?
只看监视两人的暗卫有什么结果吧。
“你日后进出要小心些,记得带上宫人侍卫,切不可单独行动。”
说起这茬儿沐槿之就很无奈,她伸手指了指还未消肿的脚腕:“我恐怕有一个月不能出门了。”
凤景澜正想安慰,还没说话,就听见沐槿之道:“出不去就出不去吧。”
“你的书房借我一半如何?我继续把剩下的经书都抄了。”
凤景澜自然答应,埋头批阅奏折的空隙,便见沐槿之正神色认真的写着字儿,他头晕目眩,按了按鬓角,实在受不了晕乎乎的感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方才生了一场病,身子都虚弱了不少。
而在一旁琢磨着给花戎准备什么谢礼的沐槿之也有一些苦恼,都说宝剑配英雄,不知道他会不会格外喜欢宝剑?
这里的剑大都是百炼成钢,反复加热锻打、千锤百炼而成,唔……她记得好像有一种高炉炼钢,好像能够练出更加纯净的钢,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制剑名师,为他造出一柄更好的剑,花家人常年驰骋疆场,用来改造武器铠甲,想来也是一份不错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