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一噎,也就这点好,没人给太子殿下不痛快了。唔……他们虽然不敢明目张胆,但暗戳戳的搞些小动作也挺恶心。
“可是,皇上这是要……”把他们全部都放弃吗?
这话,他是怎么也不敢说的,罢了罢了,他还是好好的准备接下来的春闱吧。
皇上正当壮年,考虑这些,为时过早。
东宫
皇帝手中一粒白字,在黑子旁落下:“澜儿,他们都走了。”
凤景澜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打算出去走走。”
凤景澜抬头:“走走?”
“嗯。我想去看看大齐的百姓生活如何。比之前有没有好一些。至于大齐,我决定,就交给你了。”
凤景澜手中的黑子按到了棋盘上,声音格外大,他眉头一动:“爹?”
“之前,我以为我这一世,所求不过国泰民安,后来,我又想着能看一下诗文中的盛世,我知道有多难,所以,我才想着早些把大齐交到你手上,也许能一睹盛世。”
凤景澜道:“爹,你刚过而立,还有大把的时间……”
皇帝道:“可是我明明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为什么还要走岔路?景澜,百姓早些过上好日子不好吗?。”
凤景澜道:“若没有达到爹的预期呢?”
皇帝很自信:“所有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相信你!”
“可——”
“别可是了!儿子,放心的往前走,不必回头!”
皇帝只要一想到以后的日子会多顺利,简直做梦都能笑醒。
禅位之事,说快也快,皇帝早已暗中派人替凤景澜绣了龙袍,挑了吉日。
春闱后一月,皇帝下诏禅位于太子凤景澜。朝廷一时间动荡不已,一个个直呼皇帝疯了!倒是仍然无人敢来打搅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