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胡话!”雄虫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的怒火烧上眉头。
“我说——”雌虫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我交出去吧……你们压力很大吧,把我交出去,就结束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尖锐的声音一改平日的稳重,即便是知道中毒无解、生命垂危的当初,他也没有慌乱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自家的雌君想走,想去送死。
“不可能的,”雄虫大力拽下桌布,瓷碗茶杯和点心盘子噼里啪啦地从桌面摔了下去,碎成了一地大大小小的渣块。
砰——
□□与实木桌面大力撞击,雌虫以后仰的姿势被压在了下面。
‘唔……’
视线里只剩下了模模糊糊的天花板和分裂增殖成为三个的雄虫,他们一模一样,甚至不能分辨出哪个是真的。力气正顺着开了口子的气球迅速地漏了出去,一点也没留下,软绵绵的四肢以及从小腹燃起来的热流都让他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呼——”西瑞尔看向居高临下的雄虫,深呼吸试图平复这身体和心理上的异样,“您做了什么?……对我……”他喘着粗气,热流快要灼尽了最后一点理智,只能迷迷糊糊道。
‘怎么?难受是不是?’雄虫捏了捏雌虫潮红的脸颊,这几天被养出了一些肉,滑溜溜的,手感特别好。
突然弓起的腰线无疑取悦了雄虫,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进了雄虫的口腔里。
“我忍不住了,”雄虫哪里还管是不是白天黑夜,反正也没有不长眼的敢过来。
“这几天你不会有离开床褥的机会,宝宝,好好享受吧。”雄虫很快便月兑下最后一片薄衫,攥了攥手指,摩挲了几下掌心的物体。
西瑞尔紧绷到极点的身体在突然的安抚下舒展开来,眉眼噙着的泪水是对雄虫最好的奖励。
霍根用餐巾纸随意擦了两下手,大拇指轻车熟路地卡进了他的口腔。
旅人跋涉在山间的小路上,山体隐隐摇晃,柔水渐渐汇成了一条明显的小溪,旅人一步一个脚印地踏上这条芳香的小路,跨过大江大河,直冲云霄而去。
山顶上长着唯一一朵栀子花,微微绽开的花苞吸引着旅客一探究竟,有节奏感的摇晃之下,花朵完全绽开,散发着清芬与甜蜜。
“我是谁?”
“雄主……”
“叫我名字”
“霍……根,霍根”
“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我……您……压力太大了……您已经很……很累了……我不想……不想……成为您的负担……”
“你从来不是负担,宝宝,你配得上一切。”
霍根温柔至极又强硬至极,他听着那些泣不成声的破碎语调。
“我不会把你交出去,听见了吗?”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