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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顾潇潇还惊恐,没有一秒犹豫地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这是什么声音啊……”顾潇潇声音细不可闻,但声声传进眼前人的耳朵。她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上学的时候没少被老师和同学取笑,但她就是克服不了这种恐惧。

“没事,可能是猫叫。”

顾潇潇好歹研究生毕业,她能脸猫叫鬼叫都分不出来?

“骗谁呢!”

“骗你是小狗,你觉得跟平常猫叫声不一样,可能是猫在发情……”

“……”

顾潇潇十分尴尬,抬起头看到他正高高举双手,表情十分不自然:“今天我可什么都没干啊,要是耍流氓也是你在耍流氓。”

顾潇潇赶紧放开他,又后退几步保持距离。她此时有口难言,想起那日明明是自己站不稳,还怪了好心想扶着自己的他,一丝羞愧涌上心头:“那个,今天谢谢你,咱们山高水远的,后会无期。”顾潇潇冲他抱了抱拳,提着药,猫着腰,钻进假山,躲开侍卫,直奔景福宫。

小太监再后面悻悻说道:“真是没天理了,怎么你非礼我,一点事都没有呢?”说罢轻笑一声,背着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回到景福宫时,他们仨已经睡着,晓月趴在贵妃榻上,额间薄汗涔涔。

顾潇潇去小厨房拿了药罐子去给他们煎药,她刚刚在太医院时,特地去看了一下原来给其他人瞧病时留下的药方,看看那里面的药剂含量。顾潇潇知道吃药这种事情,不光关系到病情,甚至关系到每个人的身高体重,所以也不敢马虎,只能通过类比推理的手法把每种药所占含量算出大概,再减去一些,药效不够顶多花费的时间长一点,但药劲太大,顾潇潇真怕晓月喝出什么好歹了。

顾潇潇那边煎着晓月的退烧药,这边捣碎活血化瘀的药,准备先给他们每个人敷上。

晓月迷迷糊糊地叫着娘,说着顾潇潇听不懂的胡话。

八宝睡的挺香,顾潇潇还没看过哪个男人的屁股蛋,只好一边安慰自己都是姐妹,一边悉心地把药敷上。

满月眼睛凹陷,双目无神,看到时顾潇潇在给她敷药,挣扎着要起来。

“奴婢怎敢劳小主玉手。”

要不是顾潇潇眼疾手快,怕是这会满月已经从床上起来又跪下磕起头来。

“本来你们都是因为我的冲动才挨了板子,我照顾你们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