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按住着她的后脑,夏青梨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汹涌的爱意,第一次被他亲的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她没有具体的时间概念,直到一阵刺痛唤回了她的意识。
他在咬他。
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闪躲,可被他禁锢着,根本无法动弹。
“疼……”
声音落地,谢霜芜才停下。
视线重新聚集,夏青梨看见他的唇角沾了些许血迹,顺着唇角缓缓流下。
他居然把她咬流血了。
夏青梨震惊之余,想用手摸摸自己的伤口,可刚一抬手便被他抓住。
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夹杂着血的腥味,彼此舌尖相抵,一次次地分开又缠着。
夏青梨抱住他抓紧他以寻求身体的支撑,仰头之间、鼻息之间,唇齿相依,明明只是跟之前一样的亲吻,但不知为何,感觉脑袋比刚才还要晕。
舌尖逐渐褪去,她慢慢地张开眼睛,在他缓慢离开的瞬间,看到有根可疑的银丝,在半空之中分开。
虽然除了他俩没人看见,但这真的,太羞耻了。
脑子嗡嗡作响,已忘记了颈侧的疼痛,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喜欢……”
谢霜芜听到她说过太多遍这两个字了,即便也许是假的,可他依旧忍不住扬起个笑来。
“喜欢什么?”
夏青梨还没缓过劲来,脑子依旧迷迷糊糊的,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
“喜欢你……”
谢霜芜笑了笑,伸手一点点地替她擦去唇边的津液,“是我喜欢你,夏青梨。”
其实……都一样吧……
-
夏青梨这个觉睡得特别好,居然没再做梦,梦到反派的过去,哪怕他们睡前也亲了。
第二天,她精神抖擞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提前把谢霜芜拉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才不会引起怀疑。
昨日,郑莹莹说过会在早上来客栈找他们,当然,她还可以下楼顺便吃个早饭。
客栈的免费早饭一般都是馒头稀饭之类的,也可以要别的,不过得加钱,他们刚好比较穷。
夏青梨神清气爽地落座。
阮怜雪瞧她一眼,眉头一皱,“青梨,你脖子怎么回事?”
夏青梨:“……”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她偷瞥了一眼谢霜芜,发现对方也正在看自己。
赶在他开口之前,夏青梨装作无事发生地说,“狗啃的!”
态度很是坚决,说是狗啃的就是狗啃的。
谢霜芜:“……”
此时,正趴在地上喝稀饭的灰狼:“?”谁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