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有了保护他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小脑袋转向怀夏,可怜兮兮道:“老公,他欺负我,他没有我温柔体贴,没有我唱歌好听,不然你把他休了吧,你放心,他生的宝宝可以过继给我,我会像对待我的宝宝一样对待他们的,我可不是恶毒后妈。”
一边说,还边亲昵地蹭蹭怀夏,把小三那套伎俩学得炉火纯青。
怀夏终于明白,看着乖巧的白绒的问题源于何了,这嘴巴,能把人说崩溃。
“老公,好不好嘛~”清脆干净的声音,偏尾音打着颤,怀夏最抗拒不了毛茸茸,跟别提一只会撒娇的毛茸茸了。
白绒先前提到“渣”这个字的时候,怀夏还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渣,是白绒的脑回路太奇怪,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下,怀夏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似乎真的成了白绒口中的渣男,见一只毛茸茸爱一只毛茸茸。
可,现在的白绒却再也没说他渣,还愿意为了他伏低做小,这样一想,白绒是真的很喜欢他呀。
怀夏欣慰之余,又对白绒生出了许多愧疚。
“白绒,你的理解是错的……”
一双黑豆眼瞬间转起了泪花,小白鸟缩在怀夏的掌心中一颤一颤,可怜得不行:“老公不想要绒绒了吗?”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优质对象,还没一个小时就被甩了,呜呜他好惨,他是没人要的小白菜。
怀夏用食指指尖挑去白绒的眼泪,解释道:“白绒,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告诉我,碰女孩子的手会让女孩子怀孕,我信以为真,直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女孩子的手,但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大人跟我们开的玩笑。”
怀夏语速缓慢,他的声音有一种魔力,能让人静下心来听他说话,白绒不再打断怀夏的话,安静听着怀夏回忆过去。
怀夏也知道,院长她们之所以那么告诉他,本意是想告诉他男女有别。
只是,许多大人习惯使用玩笑的方式恐吓小孩们,那个年纪的小孩,大多是大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如此告诫白绒的家伙是白绒的舅舅,他将除白绒之外的所有兽人,包括怀夏都排除在外。
听白绒十句里必提到舅舅一句,如果没有从舅舅那得到宠爱,白绒不会句句离不开舅舅,白绒舅舅肯定也不会用这个方法来伤害白绒,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为了保护白绒。
在怀夏看来,这样做反而让白绒走上了另一条歪路,如果白绒今天遇到的不是他,换做是其他心怀恶念的兽人该怎么办?
“白绒,除了个别特殊的雄性兽人,其他的雄性,比如你和兰洛,都是不会生宝宝的。”
白绒开始怀疑鸟生,他有些信了怀夏的话,可根深蒂固的想法不能在短时间内摒除,所以才会那么纠结:“可、可是,舅舅说,和你们贴贴是要怀宝宝的呀,难道舅舅跟绒绒说谎了吗?”
“这是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