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 “……”

老师在的时候,南迦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位伙伴有多难搞,老师不在了,白绒面对伙伴时照旧脆弱不堪,似乎将对怀夏的思念转移到了怀夏喜欢的伙伴们身上,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缓解对怀夏的想念。

眼见着南迦的脸色越来越差,骆矢适时站出来帮他解围,胳膊往白绒面前一伸,笑道: “白绒你抱我的吧。”

白绒也不挑,抱住骆矢的手臂就开始不停磨蹭。

已经成年了,他的脸颊还有很多肉,跟他的原形一样软乎乎的。怀夏如果在场,一定会抱着他不肯撒手,直到将那张小肥脸揉得发红了才肯罢休。

白绒的替身还在招待客人,正主与伙伴们缩在角落里,渐渐醉得不省人事。

骆矢尝试呼唤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将白绒唤醒,白绒一颗白毛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最舒服的位置钻,喝醉的他比清醒时还要聒噪,碎碎念停不下来,喊得最多的是“老师”二字。

骆矢和南迦互看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无奈。

“我先抱他回房间休息,你要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等我?”骆矢问。

南迦捂着两只耳朵,被白绒的碎碎念给吵得耳朵疼,白绒撒起酒疯来是很可怕的,将他送回房间,肯定要折腾好半天才能让他乖乖躺床上,他可不想再跟过去受这份罪。

“你,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你。”

骆矢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没再多说,一把抱起白绒。

这家酒店是白绒的产业,顶楼是白绒的私人套房,骆矢他们来过几次,早已熟路,不需要侍应生带领,他特意避开宴会厅内众人,往小道过去了。

骆矢和白绒走后,南迦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他陪着白绒喝了不少酒,没有白绒醉得厉害,也有几分微醺。

他想休息,却有人不看眼色来搅扰他。

“长……先生,我能坐在这吗?”

一身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香水味钻入南迦的鼻子,南迦被迫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一张与白绒有三分相像的脸。像的不是五官,而是一样的娃娃脸,连下巴处的软肉也如出一辙。

南迦没有起身,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意思是你随意,反正这椅子不是我的,你想坐就坐吧。

来人理解了南迦的意思,却只理解了一半,坐下之后没有安静,而是继续与南迦搭话。

“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南迦眉心压出几道皱痕,他的手臂搭在额头上,对方没有看到他秒变的面孔,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先生是不是头疼?我有一套祖传的按摩手法,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帮您按一按?”

南迦再次睁开眼,翻身坐起,这次没了手臂做遮挡,对方能清楚看到他的面色,他也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