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喜欢压榨下属,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所以,再续同僚之情什么的,大可不必!
韩榆似笑非笑:“管大人的衷心本官已知晓,纵使相隔千里万里,也会铭记于心。”
说罢,无视目瞪口呆的路过官员,扬长而去。
“府丞大人,方才您同府尹大人说什么了,府尹大人竟笑得那样开怀?”
好奇,想知道。
府丞:“闭嘴别问,去干活。”
他管明就算是死,也不会把他差点又掉进韩榆挖的坑里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绝不!
当天下午,官兵将凶手缉拿归案。
凶手是藏香楼的妓子,和死者保持长期的金钱关系。
半年前,死者承诺给妓子赎身,并纳她为贵妾,妓子信以为
真,不昔和藏香楼的鸨母撕破脸。
然而事实却是,死者嫌弃她妓子的身份,以情浓时的承诺当不得真为由,和妓子彻底断了。
妓子因爱生恨,杀了死者后将其抛尸官道。
官兵闯入那妓子的房间时,她已经吞金自杀。
韩榆得知后,只淡声表示知道了,将案件的详细经过记录在册,继续处理公务。
随着永庆二十年最后一桩案子顺利侦破,韩榆的府尹生涯也在这一天得到圆满终结。
韩榆收拾好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乘马车离开府衙。
前脚刚回住处,换下沾染寒气的官袍,韩二便来通传,说是杨公子来了。
杨公子,杨星文。
这些年他们虽保持书信往来,但是彼此都有各自的生活。
掐指一算,上次见杨星文,还是几年前。
韩榆忙于公务,杨星文则忙于游山玩水,偶尔停留在某个地方,顺便发展一下自己的事业。
没错,事业。
杨星文因先天不足,较常人虚弱许多的身体不容许撑过一场又一场堪称严苛的科举考试。
无法科举,只能寄情山水,在所经之处留下无数的诗作和随笔游记。
走的地方多了,难免会有疲惫的时候。
杨星文灵机一动,怀着满腔热忱,投入到经商之中。
杨大人起初有些非议,后来见杨星文乐在其中,也就随他去了。
韩榆往前院走,杨星文已被韩二迎到花厅,正喝着茶。
韩榆一出现,他就放下茶杯站起来,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