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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子里的内容,他确实从未涉及过。

“谢了。”

韩榆合上册子,对以前的自己说。

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搜刮

一遍,让竹屋只剩个空壳子,韩榆正欲离开,不经意往暗格里瞥了眼,发现深处似乎还有个东西。

韩榆把东西掏出来,拿在手里打量:“画轴?”

和日记本一样,画轴早已泛黄,被主人整齐细心地卷好,再用一根绸带固定住,不让人窥探画中的情景。

“藏得这么深,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韩榆自言自语,扯开绸带上漂亮的蝴蝶结,缓缓展开画轴。

是一幅画像。

画中人是一名女子。

女子身披银甲,腰间别着长剑,姣好的面庞透着肃杀与漠然。

三千鸦发被银冠束起,无风自动,英姿勃发。

女子旁边空白处的两个字被不知名液体晕染开,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是哪两个字。

“越鸳”。

右下角,是凌梧暗红色的印章。

印章旁边写着蝇头小字——二年,正月初二。

韩榆眸光微闪,神情自若地卷起画轴。

“既然很重要,那就一起带走吧。”

韩榆拿上画轴,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一起,信步走出房间。

韩二几人守在远处,上山的必经之路上。

见韩榆出来,他们便上前来:“主子。”

韩二看了眼韩榆怀里的东西,欲言又止,大概在想要不要接过来。

韩榆把东西往身前拢了拢,画轴支棱起来,“啪”一下打上他的下巴。

韩榆:“走吧。”

韩二不敢细想这些被主子看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无声打了个手势,带人跟上韩榆的脚步。

马车停在山脚下,韩榆下山时,马车四周围着好些人。

大人小孩都有,想上前又不敢,只能远远围观,与村民猜测议论。

有人见韩榆出现,身后还缀着几个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男子,重重咳了一嗓子。

议论戛然而止。

韩榆淡定穿过人群上了马车,韩二一甩鞭子,扬长而去。

他一走,被掐住喉咙一样安静的大岩村村民们又炸开了。

“看他一身富贵,跑到山里作甚?”

“你们注意到贵人手里的东西了吗?是不是从山里找到的好东西?”

一听说山里有好东西,村民们眼睛顿时亮起来。

“不如上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