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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韩榆刚上来她就问:“喝酒吗?”

韩榆没说话,踩着瓦片走上前去。

酒香扑鼻,是从越含玉手里的酒坛里散发出来的。

她身边还有一坛酒,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韩榆坐下,饮一口酒。

辛辣在口中蔓延开来,韩榆浅浅吸了口气。

越含玉轻笑:“很遗憾是不是?”

韩榆侧首:“嗯?”

“今年的云合节没能举办。”越含玉一手托着酒坛子,单手托腮,“不过我还是来了。”

韩榆心跳漏了一拍,呼吸轻颤,面容平静地转回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无尽夜色,又一口酒入喉。

之后,两人默契地保持沉默。

沉默地排排坐。

沉默地饮着酒。

沉默地吹风赏月。

不知不觉,韩榆把一整坛的酒都喝光了。

“韩榆。”

韩榆条件反射地应了声,侧过头去。

忽然发现,他们离得这样近。

近到彼此的衣角紧挨着,呼吸交缠。

借着弯月洒下的银辉,韩榆撞进越含玉的眼眸中,看清那微醺的笑意。

似一抔温柔的春水,轻轻地晃啊晃。

韩榆还注意到她眨动的眼睫。

纤长浓密,宛若翩跹的蝶扇动翅膀,在他心湖上扇起一股飓风。

蝴蝶飞近了。

轻柔的呼吸喷薄在耳畔。

蝴蝶停在嘴角。

一触即离,飞走了。

韩榆感觉,空气都变得甜腻了很多。

两人对

视,还是不说话。

半晌,韩榆把额头抵在越含玉的肩头。

沙哑的男声被风卷到越含玉的耳畔。

“我喝醉了。”

越含玉没忍住,低声笑了起来。

韩榆耳尖跟着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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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兵分三路,由本将军带兵从正面强攻,东方将军和苏总兵从左右翼分别包抄”

“陆将军,没记错的话,离京前父皇任命本宫为左将军。”

挥斥方遒的关键时候被打断,陆将军的恼怒可想而知。

然而不待他开口,再一次被东方将军抢了先:“老陆应该是忘了,且苏总兵有伤在身,怕是无法领兵作战。”

陆将军:“”

说好了给长平公主一队人马,让她一个人玩儿去,你怎么又临时倒戈了?

呆子!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