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指他会被他砍断手。
笛秋忙把手背在身后。
郁印白注意到笛秋的小动作,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还真是可爱呢。
寅侈大笑,眼睛充血,面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宛若地狱的恶犬,隐隐流露出疯狂。
就算和郁印白同归于尽,他也要绝不会让他如此轻松地离开。
说完,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拎着大刀,冲了过去。
郁印白闪开了,却没想半路寅侈转了个方向。
他的目标根本不是郁印白,而是笛秋。
笛秋本是好好看戏,不知为何就被寅侈盯上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喉咙被寅侈扼住了,猛烈的窒息感撕扯着喉咙,笛秋被憋得眼角泛泪。
怎么又是这样,总是喜欢对她的脖子下手。
“别过来!再过来,这小孩的命就别想要了。” 寅侈大声喝住郁印白。
郁印白不仅不往后退,反倒往前走,这是不管笛秋的命了。
寅侈瞳孔一缩,手掌顿时收紧,笛秋挣脱得更加厉害,眼中不自觉泛起泪光。
郁印白见笛秋转过头,他看到了她眸中的眼泪,像是檐角掉落的冰锥,在地上砸出深深的大坑。
小天道的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似乎透着某种希冀。
她在期待什么?期待他能救她吗?
郁印白脚步停顿一下。
随机将目光放在寅侈身上,面带嘲讽,对于他这种蜉蝣撼树的行为满是不在意,道:“你以为本尊真的会在意一个小孩?”
“寅侈,你不是魔吗?难道不清楚魔的本性吗?”
郁印白笑了,里面满是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