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秋挣扎几许,最后还是迫于郁印白的淫威下,道了句:“不离开,除非你看厌我了。”

郁印白斜睨她一眼,随后转开了头,仿佛在说“这还差不多。”

真是奇怪。

笛秋歪歪头,望着郁印白出神。

郁印白之前巴不得把她弄死,眼不见的,但现在居然要她待在他身边。

可是她一没财二没色的,没什么可图谋的。

笛秋怎么也想不明白郁印白的转变是因为什么,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人确实有点毛病的。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郁印白忽然来了一句。

“啊?血腥味?”笛秋立刻闻了闻自己身上,看上去脑子有点不太好使的样子。

郁印白有点点嫌弃。

笛秋回想了一下,应该是给宋归帆处理伤口的时候弄到的,但她可不敢说实话,只含糊道:“许是在哪里沾上的吧。”

“没有受伤啊。”郁印白眸光流转。

这血腥味实在和小天道不符。

笛秋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失望,不满地撇撇嘴。

她问:“听说你把寅侈丢到兽谷去了,为什么啊?”

郁印白不知道笛秋为什么提起这一茬,估计是这次出去听到了什么,跑来问他。

不过也是,凭小天道纯良的性子,肯定会觉得他残忍。

“觉得本尊太残忍了?那人说把你丢去喂狗时可是没有半分不忍。”

郁印白语气中多了几分嘲弄之意。

笛秋不懂,她就问句话。

郁印白怎么跟抽了风一样。

笛秋没说话,郁印白心下觉得烦躁,眼中隐隐流露出疯狂之意。

她要为了那不想干的人责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