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秋被挠得痒了,眸子弯起,嘴角陷下去两个小酒窝,差点笑出声来。

郁印白目露愉悦,好似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扬起嘴角。

笛秋冷静下来,看向郁印白,见他神色淡淡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目露怀疑。

刚刚这人是不是挠她痒痒了?

小天道生了警惕心,若是再继续下去肯定会被察觉,郁印白果断收回手。

笛秋看他收回手,总是觉得他心里有鬼,脑子一瞬间思潮起伏。

她想起,那次在首饰铺,她在“白流月”头上试簪子,曾经有一瞬,脖颈后传来那湿热的触感,她当时还以为是错觉。

现在看来,那或许根本就不是错觉。

还有那次摸喉结,绝对是在暗戳戳地诱惑她,好看她的笑话。

吃一堑长一智,小天道吃了太多亏,也开始识破他的小手段了。

笛秋在心底把他骂了个遍。

他是故意的。

可恶的郁印白,她当时居然真的以为那是错觉,是她太天真了。

这仇不报,她就不是那个有恩报恩的小天道。

她脑子一转,无比自然地问道:“我脸上是不是还有灰啊?”

郁印白扫了一眼她的脸,白白净净的,回答道:“没有了。”

笛秋大着胆子道:“我才不信,刚刚我脸上沾了灰你都没提醒我,就是想看我出丑,这次我才不信你。”

“我要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