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天气渐热,萧濯早已换下了厚衣,再加上他是洗沐过后才来的后院,这里面只穿了一层薄薄的棉衫。
净夜的手指轻点之时,萧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
只过了会儿,萧濯终于忍不住攥住了他的手指,挑眉看着净夜道:“要做什么?恩?”
净夜想起,那一天晚上,萧濯可比现在要急得多。而现下,萧濯明知道他的意思,却非要等着他说出口。
净夜觉得,他不能立刻就顺了萧濯的意。
若他时时顺从,萧濯早晚要腻了他。
净夜要的,可不是短暂勾住萧濯的心,他要彻底将萧濯掌控在手心里。
“不做什么,只是好奇,这几日我总是与王爷错开,好奇王爷是何时来,又几时走的?”
萧濯温声道:“这几日朝务忙,我都是亥时末来,四更天就走了。皇上勤勉,不准臣子们怠惰。若是迟了,皇上怕是要动气了。”
外面传言,萧濯不尊圣上,常常横行无忌。可净夜如今听来,却也并非如此。
若萧濯真那般霸道,倒也不必子在意小皇帝是否动气。
净夜又想到,他初次侍奉的那一夜,萧濯到了寅时才休,净夜当时只觉得太疲累,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现在想来,那一夜萧濯怕是没时间休息,稍微休整之后,他就得去上朝。
金朝皇室御下极严,净夜如今也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