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夜脑子发晕, 他没细想萧濯话里的意思, 便背对着萧濯,双手抱着树干,扯开身后的白色长袍道:“就这样, 这样我不会掉下去, 王爷你快一点,现在就来。”
净夜虽然是抱着树干, 可他的膝盖却跪在那里。
这树皮摸起来又糙又硬,萧濯看到净夜膝盖处,已被压出了红晕。
萧濯赶忙将人抱了起来,他低下头去检查净夜的膝盖,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红了一大片。
若真依着净夜,就按照方才那个姿势,怕是他这膝盖整个都能渗出血来。
净夜见萧濯不动,还有些委屈:“王爷你这是干嘛啊,是现在的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
萧濯微拧着眉道:“方才那样不行,容易伤到你。”
“我不怕被伤到,我也不觉得疼。”净夜固执道。
萧濯还是摇头:“你不怕,我怕。从你醒来的那一天,我就发过誓,再也不能让任何人伤你一根毫毛。”
净夜迷迷糊糊的,还是没听懂萧濯在说什么。
他先是将脸贴在萧濯胸口,过了一会儿才嗡声道:“可是我现在想,你给不给?”
萧濯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最后将净夜稳稳抱在怀里。
这过程中,他一只手稳稳揽着净夜,怕他磕到,更害怕他一个不稳掉了下去。
好不容易给小祖宗侍奉尽兴了,净夜又拿出手帕,擦了擦额角和脸上的汗,道:“我听到水声了,这天太热了,我们去河里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