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能有什么本事,他那一身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
潘润见暮色脸色不对,便再也不敢上前搭言。
最后,倒是净夜叹了口气,道:“罢了,既是他们愿意,你又喜欢这个地方,我哪有阻拦之理。只是这风月场所,鱼龙混杂。你又身在京城之中,你与你的人,都要格外小心。”
暮色这才松了口气,忙开怀道:“这是自然,只要主子不嫌弃这地方腌臜便好。”
净夜望着窗外喧闹的街,不禁苦笑一声:“在世人眼里,我这个玉亲王,与你这沉水阁的小倌,没什么区别。”
暮色脸色大变,忙劝道:“主子何必妄自菲薄,你在我心中,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何况,你与摄政王是真心喜欢彼此的。既是真心喜欢,又何惧流言?”
净夜倒是笑了,他拍了拍暮色的肩,点头赞同道:“你说的对。”
净夜没回玉王府,甚至于入京之后,他也易了容。
这京城多少人都见过玉亲王的庐山真面目,净夜暂且还不想那么大摇大摆地回来。
当然,净夜让人出去打听了一下。
皇上说的是,玉亲王犯了旧疾,留在奉天养病。
但是这个说法,显然不能服众。
因为萧濯第一个跳出来反驳,还说玉亲王一日不归,就一定不会和小皇帝善罢甘休。
当然,京中也有传言,说是这玉亲王是受不了如女人一般侍奉摄政王,自己个逃走了。这个传言听起来颇像真相,如今在京中流传最广。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玉亲王贵为皇室宗亲,却要侮辱地臣服于摄政王,这对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