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过节了,该不会是他回来找咱们了吧?”
“我说兄弟,你工程越干越大,胆子怎么反而越来越小?他找咱们干嘛,是咱没给治伤,还是没出丧葬费啊!”
郑鸿驰老大不乐意,这次连安慰都没安慰,直接把手机扔到一旁。
孙勇没睡着,玩了一晚上欢乐斗地主。
可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每天都在做梦,梦的内容大同小异,全跟前段时间工地的事故相关。
孙勇睡不好觉,下眼袋耷拉到了嘴角,整个人精神恍惚。郑鸿驰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气的直拍桌子:“去他妈的,老子走南闯北二十多年,天王老子都得敬我三分,几个小鬼竟然也敢欺负老子头上,老子这就找人灭了你们!”
说完,郑鸿驰请来一位据说德高望重的老道士。老道士风尘仆仆赶赴滨城,斋戒沐浴,开坛做法,一通操作,最后却告诉他们,他们身上和家里都没有邪祟。
“你看,我就说没事吧。可能要入冬了,神经衰弱,整的人爱做梦。”郑鸿驰跟赵勇分析。
赵勇长长松了口气。
可让他们难受的是,噩梦仍旧一天都没停过,甚至变本加厉。以前顶多是晚上睡觉做,现在白天打盹的时候会做,甚至打着打着麻将,都会突然睡着做噩梦。
他们开始怀疑那位老道士技术不精,又找了喇嘛、萨满之类的过来看,可惜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他们身上没有邪祟。
多方求助无果,他们俩被折磨的如同两具行尸走肉,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以前睡觉相当于休息、放松,现却成了酷刑。
他们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太阳下山。
这天,两人刚参加完一个酒局,站在路边,边醒酒边等代驾接单。
马路对面快步走过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