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你一直在笑。”
宋言酌闻言朝着池钰怀里钻,像是一只爱撒娇的大型犬:“见到哥哥的每天我都超开心。”
“贫嘴。”
“哪有,我最真心了,”宋言酌拉过池钰的手就朝着自己的胸口上放,脸颊上的酒窝又甜又乖:“不信你摸摸。”
掌心下的温度很高,隔着薄薄的衬衫,宋言酌的心跳沉着有力的被池钰感知,一同感知到的还有紧实的肌肉,比他强健。
池钰迟来的意识到宋言酌是个alpha,即便没有信息素,但也是个比他壮,比他的高的alpha,一个身材很好的成年男人。
池钰抽回手,忽略心口像是被羽毛扫过的轻微异动:“我不摸,不过我们阿言长大了,是该找个人摸一摸你的真心了。”
池钰话里的揶揄太重,脸上的笑意摇晃,却让宋言酌的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谁会喜欢一个没有信息素的alpha。”
池钰闻言,视线下意识地落在宋言酌的后颈,一条贯穿整个腺体的疤痕让他的嘴角的笑意落了下去。
“上个月医生不是说国外有相似的病例,做了手术有一定的恢复几率吗?”
“百分之十五的几率,如果不成功,还有摘除腺体的危险,”宋言酌把头靠在池钰的肩膀处,耸了耸肩:“我现在只是闻不到信息素,没办法散发信息素,要是摘除腺体我身体里所有的信息素都会慢慢消失,会死的哥哥。”
“胡说什么!”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宋言酌讨好的蹭了蹭池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