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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余肖说梁迟是脑外科医生。

宋言酌把记录从头翻到尾。

最后一条消息是‘那个止痛剂对腺体没伤害,如果他还是疼你就给他用。’

宋言酌抬眸去看床头的小盒子。

所有的事情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就知道哥哥怎么会跟别人在一起,哥哥最爱的就是我了。”宋言酌用手背去抚摸,嗓音微哑:“对不对?”

池钰神色呆滞,自然回答不了宋言酌,一双唇被方才的吻折腾的软烂,带着淫靡的水色,红的像是被揉碎的玫瑰花瓣。

就连吐出的气,都是玫瑰香。

“但还是好嫉妒,就算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和别的男人靠这么近,阿钰,我好生气。”

宋言酌舔舐着池钰的唇,在他的唇齿间含糊的开口,嗓音慢慢染上了急促的哑:“哥哥,你哄哄我,哄哄我好不好?”

池钰眼眸微动,睫毛簇簇颤动,任由宋言酌抬起他的手,向下而去。

房间内的温度上升,空气开始变得粘稠潮湿,大片的玫瑰香散开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伴随着急促的,低哑的喘息。

过了很久,玫瑰香里掺杂了一股腥甜的味道,染出了让人脸红无措的气息。

宋言酌把头埋在池钰的脖颈边,轻轻的琢吻柔软的腺体,而后又像是被玫瑰香吸引的难以自控,去轻轻的吮吸。

“哥哥,哥哥——”

“好爱你——”

池钰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觉得手腕儿酸的厉害,他看了两眼,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