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怒了:“你亲我,抱我,还摸我,现在你让我回去睡?”
“不是,手术之前你的信息素数值要稳定,不能有躁动,我怕我的信息素影响你。”
“手术时间不是还没定吗?”宋言酌不愿意走,勾着池钰的手撒娇。
池钰不为所动:“乖,你最近都得一个人睡了。”
宋言酌开始软磨硬泡,池钰铁了心。
平时就算了,一旦涉及到宋言酌身体情况,池钰那颗心就跟铁一样,任凭宋言酌怎么撒娇耍赖都不同意。
最后怒骂了句:“渣男!”
恨恨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余肖等了半天,都快睡着了才看到宋言酌满目春情的回来。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余肖揶揄了句。
宋言酌把门反锁,方才的羞怯和气急败坏早已散去,散漫的坐在沙发上。
余肖很少看到宋言酌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这么平和。
之前宋言酌不装的时候,整个人都阴森森的。
现在——
余肖瞄着宋言酌,半晌才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形容。
就像是餍足的野兽,正慵懒的躺在草坪上晒太阳。
不用想又是从池钰那里得了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