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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渝说话有气无力,腹部被池钰用尽全力的一脚踢的绞痛,可跟他心里嫉恨灼烧的疼痛一比就不痛了。

“你能做什么?且不说你不能……杀我,”宋渝嘴角扯动,疼的湿润的眼眶带着赤裸的得意:“就算杀了我,宋言酌也永远……不会好了!”

池钰手腕转动拎起棒球棍,语气狠戾:“宋渝,我不会杀你,我知道让你什么叫生不如死!”

做成漆黑的枫木棒球棍在脆弱的脊背上重击,然后是肩膀,腰间,小腿……

池钰发了疯一般,每一下都是极重的力道。

宋渝开始还在不停的惨叫,挑衅池钰,谩骂宋言酌,恨这个世界不公平。

可是到了后来,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池钰红了眼,理智已经全部褪去,以至于宋渝身上开始出血的时候,他都没能第一时间感知到雪松信息素之下丝丝缕缕的薄荷酒。

等到他的手突然发软,池钰才脸色骤变。

宋渝的背部洇出血色,已经说不出话,疼的意识开始昏迷。

池钰打人的时候挑的地方刁钻,都是不容易出血又格外疼的地方。

腺体处的热来的突然,丝丝缕缕的玫瑰香在高强度阻隔贴下都遮掩不住,连带着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叫嚣着要控制这具身体。

池钰手发软,棒球棍抓不稳的滑落,他垂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渝。

空间内的除了玫瑰,还有梁迟血液里的红茶,可是红茶的浓度远不及玫瑰和雪松。

雪松……

池钰甚至不用仔细去分辨宋渝血液里雪松的味道,他因为遇到百分百契合度的而进入发情期开始发热发烫的腺体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回答。

更何况,他那么熟悉这个味道。

他曾经被这个味道每时每刻的缠绕。

曾经他的腺体内每天都有这个味道的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