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水汽升腾,扔在衣篓里的浅色衬衫斑驳着血痕。
池钰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面色苍白,搭在缸檐上的手因为用力黛色青筋凸起。
强效抑制剂的作用消失后,被压制的信息素开始剧烈的反扑,疯狂的朝着腺体外去钻。
好疼……
池钰睫毛颤动,纤巧的肩膀颤栗,脖颈扬起面色痛苦,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
浴室内的信息素浓郁,像是要开出大片的艳红玫瑰。
池钰又热又疼,腺体发烫红肿让他的理智都开始消散,却抹不去他心里巨大的愉悦。
他剜了宋渝的腺体。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而上辈子的事情也再不会重演。
不会有那场葬礼。
他的父母不会因为他的‘离世’崩溃痛苦。
宋言酌也不会满目绝望。
从今以后他的人生都将璀璨光明。
“阿言……”池钰难耐的低吟,缓缓睁开盛着水光的双眸。
好想见宋言酌。
在现在。
在发情期。
好想见宋言酌。
想抱他。
亲他。
缠着他一遍一遍的说爱他。
池钰搭在缸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进水里,脸上也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
玫瑰香开始变的甜腻,许久之后夹杂着一些黏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