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肖看着宋言酌偏执的模样,沉默了半晌才道:“阿言,你不想重蹈覆辙,你舍不得。”
“我想。”宋言酌说。
余肖反复的否定宋言酌这句话,最后认真道:“你只是生病了。”
翌日,池钰起了个大早。
江情和池承景都在家。
保姆做了早饭,池钰穿着睡衣,眼里有些血丝。
“你没睡好?”江情问池钰。
池钰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昨天追剧追晚了。”
其实不止昨晚,池钰这段时间的睡眠一直不好。
失眠,多梦,易醒。
神经紧绷着,人就很容易累。
池钰觉得他还是太闲了,等忙起来就好了。
江情闻言不疑有他,随意道:“追《长安》?”
江情话音刚落,池承景就在桌子下踢了踢她的脚。
江情这才反应过来,看了池钰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池承景岔开话题跟池钰说:“明天我们去送你。”
池钰明天上午一早的飞机。
江情点头,有些不舍:“一想到接下来了一年见不到我的乖乖,就好难过。”
池钰笑道:“只是不让回国和离开片场,又不是不能打电话开视频,我会经常联络你们的。”
池钰看着江情和池承景,眼里也有些淡淡伤感。
不是说要出去一年。
而是上辈子。
他明明活着,却要被迫看着父母为他举行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