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鸿风的恶意来的没有道理,池钰站起身:“不耽误你们说话,我就先上去了。”
“我也去!”宋言酌跟着站起身。
余鸿风面色威严:“你坐下!”
到底是在官场浸淫多年的人,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爷爷别生气,”柳颜帮余鸿风顺着背,又看向宋言酌,温声开口:“阿言,爷爷前两日还在念叨你,他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很担心你。”
池钰听到‘阿言’两个字,眉头微蹙。
宋言酌拉着池钰的手,痴笑道:“担心我什么?手断了不能替余家增光?”
“宋言酌!”余鸿风被气的胸口起伏,像是一口气要上不来一样:“我是你祖父!”
宋言酌松了池钰的手,示意他上楼。
池钰突然不想去了,宋言酌现在的样子跟在他面前可不一样。
宋言酌一直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不肯露出一点儿不好的样子。
池钰其实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宋言酌对别人是什么样的。
上辈子他来不及看就被囚禁了,一瞬间就是两个极端。
他从没看过陷在两个极端之间的宋言酌。
就像现在,宋言酌因为他不离开,看起来很正常,但也仅仅是对他。
对着别人的宋言酌,才是现在真实的。
他想看看。
池钰坐回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