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靠在病床上,情绪起伏太大他就忍不住头晕目眩。

“我也没事,易感期也就一年一次,这么多年我也没怎么用过抑制剂。”季宴礼有些无所谓地说。

季祈年突然打断他,“怎么就是没事了,你不知道你易感期的时候有多难伺候吗?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饿死是吧,连保姆都不让进你的房间,没有抑制剂你的情况只会更糟。再说了,以后你有了oga之后,易感期不就变成一个月一次了吗?”

季祈年说到这里突然停了嘴,“也是,有了oga之后,你就不需要抑制剂了。”

季宴礼只觉得头更晕了,眼前都是一片白色光晕。他藏着怒气问季祈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谁都没有开口。

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他们住在单人病房里面,整个楼道里面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一轮孤寂的月亮悬在天上,叫人摸也摸不得。

季宴礼先拜下阵来,有些自嘲地说:“你说得对,有了oga之后就不需要抑制剂了。”他偏过头,有些不太想说话了。

季祈年隐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夜深了,先休息吧。”

季宴礼没有开口问季祈年要睡在哪里,不过医院有专门给陪床的床。季祈年躺在冰冷的床上,看着病床上面的季宴礼。

季宴礼身为季家少爷,想要什么样的oga找不到。就算他以后不能用抑制剂,也会有无数的oga前仆后继愿意安抚他的易感期,他一个beta瞎凑什么热闹。

他明明都是为了季宴礼好,季宴礼凭什么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