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上,小萧氏经过荔红枝的提醒,立马追问道:“遥儿,你别忙哭,细细和阿娘说来,洞房夜你在床榻上都做了什么?”
荔水遥涨红着脸呆住。
荔红枝乐不可支,点着荔水遥对小萧氏道:“你瞧吧,怕不是比死鱼强不了多少,镇国公那魁梧昂藏的身躯,怕不是还没得趣,她就晕过去了。”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荔水遥窘迫羞恼至极。
“你当她和你似的,荤素不忌。你且闭嘴,让遥儿说。”
荔红枝撇嘴。
荔水遥拿帕子捂着脸,带着哭腔道:“我本不愿意,他知道了我和表哥的事情,就发了疯似的。”
小萧氏顿时拍桌,“这就怪不得了,也怨你自己。”
荔红枝心里畅快,两手一摊,灿烂的笑道:“阿娘,这,咱们家好不容易出了个镇国公夫人,还指望她提挈呢,她不得宠,又有何用呢?”
门外的蒙炎已是周身都弥漫冷气,吓的身后侍女大气不敢出。
“容我思量思量。”小萧氏想到荔水遥的脾性和对长陵的情意,忙不迭问道:“新婚第二夜,郎子在何处歇下的?”
荔水遥一下子趴到茶几上,捂着耳朵,死活不吭声。
小萧氏恼怒,瞪着侍立在椅子后的九畹,“你说。”
九畹慌忙跪倒,磕巴道:“在、在外院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