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荔水遥正不知如何面对他,被吻的气喘吁吁也死活不争眼,反而把脸往他胸膛里一埋,又佯装睡去。
确定了她还是活的,就罢了。
俯身把地上的裙裳亵衣一股脑抓起来塞狐裘里,连着人一起抱走,将她安置回正房之后,他就急匆匆走了。
深更半夜,出现在爷娘床头,只听得他老娘鼾声如雷,他阿耶照样在旁边呼呼大睡。
他没压制气息,见床畔矮柜上有茶奁,他正渴了,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一口喝干。
闹出的动静把老两口惊醒,还以为进了贼,刘婵娟吓个半死,一见是他,当即就抄起鸡毛掸子把这龟儿子打了出去。
随即,他又出现在蒙玉珠床头,隔着纱帐听得妹妹的呼吸之声亦是强劲有力,他便确定荔水遥的气息确实有问题。
整整胡思乱想了一夜,想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原因,是重生带来的吗?可他亦是重生之人,他身上完全没有异样。
苦于没有解法,只得把此事暂时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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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秋,这日一早,兰苕带着一车华而不实,惠而不费的节礼往荔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