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道:“有这个可能。”
羽寒月没料到文老竟然会这般实事求是,有些恼怒,可又无可奈何,大殿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不下,安静到掉落一根针怕都能听得见。
羽寒阳宴席当日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地牢里。
他娇生惯养从没有吃过苦,地牢两日就把他折腾得落魄不堪。
再加上突然知晓韶夫人私通,自己很有可能不是羽凌威的孩子,整个人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就连今日也是侍卫们把他给架上大殿的,他根本无力自己行走。
现在听到文老这般说后,突然就回了魂:“父亲,我一定是你的孩子!母亲说得对,你万万不能被小人蒙骗!他们就是嫉妒我得到皇帝陛下的赏识,要同公主成婚以及继承羽氏,才联手搞出这么一个阴谋来陷害我!”
“你一定要相信我和母亲!”
在羽寒阳的鬼哭狼嚎中,响起了一串悦耳的笑声,众人回过头去,就见云栎潇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顶好笑的东西,笑得分外灿烂好看。
羽凌威非常不悦,狠狠拍了下桌案:“栎潇,这什么场合?你在笑什么?”
云栎潇缓缓走上前,站到羽寒阳身边,轻蔑地扫了他一眼:“从我到羽氏的那天起,有一个疑问就一直盘旋在心中。”
“父亲五官俊朗,威风凛凛,韶夫人天姿国色,倾城之貌,怎的竟会生出你这么个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