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提前预告。

周景烁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抛弃了代步轮椅,脱掉外套,一边卷袖子一边问他:“午餐想吃什么?”

车上的便当只能算是点心,肉只有一小块,土豆饼有好几块,但热量很低,午饭还是要再认真吃一顿。

迟冬没让他做饭,自己进了厨房,把试图帮忙的周景烁推了出去。

他需要独处冷静一下。

迟冬喜欢在做菜的时候思考,一不留神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就算家里有个3s胃口的战士,也消灭不了这么多,最后只能把几盘没动的放进保温箱,晚上再吃。

吃过饭,迟冬也冷静下来,想通了。

正如他以前所说,证都扯了,肯定要履行夫夫应尽的义务,所以无论大佬到底是不是口嗨,他都逃不了那一劫。

不过迟冬也没再提起车上那段对话,假装无事发生,吃完饭老老实实跟着周景烁去书房学习。

从今天起,学好计算题就是他重中之重的任务。

虫语课占用了太多时间,周景烁不得不重新调整了授课时间段,早上提前一小时起床。

不止迟冬要复习,迟星也要,周韶跟柳钰这种高年级学生,也迎来了最忙碌的考试周,都忙,晚上的实战训练干脆停了,改学计算题。

迟冬被七门课的计算题摧残了整整一个月,正确率还是不怎么理想,可见他确实不是学理科的料。

一想到大佬花了那么多时间来教他,他又捧不出个能让人满意的成绩,迟冬就感到无比的挫败焦虑,整个人都显得萎靡不振,精神状态比初来首都星时更憔悴。

周景烁都看在眼里,却又没什么办法。他就正儿八经养过这一个小朋友,不太会哄人开心,只能盘算着等考完试,不管小孩考得怎么样,都让他好好放松放松,去哪儿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