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烁想了想:“也行。”
特别高贵冷艳,好像急色的只有迟冬一样。
迟冬:?
迟冬给他梳好头发,又一左一右编了两条松松垮垮的麻花辫,防止待会深入交流的时候,床上多几根——或者十几根,或者几十根断损的发丝。
“去吧,”迟冬说:“不要偷看我洗澡。”
家里两个人,只有他喜欢干这种事,觉得好刺激(其实就是开门探头探脑,话术勾引,然后在周景烁把他拎进去教训之前跑走,玩的就是心跳)。
相比起来,周景烁就要正直很多,他一般都光明正大地看,还会光明正大地上手摸,然后光明正大地把迟冬按在浴室,结束后就地洗澡,特别方便。
周景烁说:“洗热水澡,不要学我。”
又说:“衣服脱给我,我去洗——外套呢?”
“打架的时候弄坏了,只剩几块破布,没带回来,”迟冬开始扒衣服,先是背心,然后是裤子、紧身短裤、内裤,最后赤条条的把衣服团吧团吧塞给他:“我有备用的制服吗?”
“没有,每个人只有一套,”周景烁道:“我再去给你定制一套,布料换成更透气的款式,怎么样?”
“当然好,”迟冬朝他眨眨眼睛,意味深长道:“这样我就不用脱外套散热,某些人也不会因为吃闷醋躲进被子里呜呜呜哭得好可怜。”
周景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