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冬稍微满意了一些,但仍旧像只脾气不好的小动物,又要咬人,又要被顺毛摸,要求对方慢点,却又拽着他的头发不准他停下。

超难伺候。

周景烁倒是乐在其中,不介意陪迟冬玩一玩这些对于体质低一些的战士来说极有可能致命的‘游戏’。

等到灼热的温度逐渐散去,迟冬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着洗完澡出来的周景烁,目光逡巡在他没一块好肉的上半身,有点心虚,又有些不明所以的满足:“还疼不疼?”

“现在不疼,”周景烁坐到床边,把迟冬抱起来擦头发:“残留的毒性很少,伤口稍微有些热,还有点痒,更多的是麻,除此以外没什么感觉。”

迟冬仰起头,在他脖颈上很明显的肿起的手印上亲了亲:“怕不怕?我感觉这次我超凶,很有点当s的潜质。”

“不怕,”周景烁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抱着他把下巴搁上去,不耻下问:“‘s’是什么?”

很多古地球的术语,到了星际时代已经被埋葬在历史长河里,周景烁大概能猜到一点内涵,却并不明白具体含义。

迟冬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看着没什么血色的耳朵慢慢涨红,而耳朵的主人依旧一脸正经严肃仿佛马上要去开国际会议的模样,忍不住笑倒在他怀里:“玩都玩过了,你现在才害羞?你好可爱。”

“你喜欢那么玩吗?”周景烁轻咳一声,声音压低了一些:“我竟然不知道”

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这种游戏对于他这种上了年纪的正经人来说,稍微有点刺激过头了。而且以前也没见过小孩这么嗯,本性外露的一面,也没料到迟冬喜欢这么玩,稍微有点吃惊。

“还好吧,”迟冬吃吃地笑了一阵 :“只是觉得你被欺负的时候看上去格外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