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冬没再等,关掉聊天框,又敲开周韶发来的信息,大意是等他睡醒了,有点事想当面问他。

迟冬:?

能有什么事?

迟冬绞尽脑汁回忆半天,忽地福至心灵——难道是昨天在浴室搞的时候,又被这家伙抓包了?

靠。

这家伙的床就安在浴室里吗?一抓一个准?

迟冬不是很想跟周韶聊这种私密话题,佯装没看见,关掉光脑起床洗漱、吃午餐。

休过病假后,迟冬基本告别了一切训练,就连强制任务都不会发送到他的光脑上,相当于换了个地方度假,吃饱喝足就躺平刷光脑,倍速看完堆积好几天的剧,再来两把酣畅淋漓的游戏,然后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思念已经距离他几千万光年的美人伴侣,回味昨天跟美人玩的刺激游戏。

迟冬舔了舔嘴唇,在床上翻了个身,感觉身体有些燥热。

他毕竟是个身体健康、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再加上周景烁顾虑他奔波几天没休息好,昨天没弄得太狠,这也就导致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榨干到无欲无求,很轻易就被撩拨起了欲火。

可恶,昨天的游戏题材那么好,竟然没能做到尽兴。

迟冬回味着他掌控周景烁躯体的愉悦感,侧着身子,手往下伸,很快,余韵和性带来的快乐在他肉体中流淌。

在他感到脊椎如同蝎子一样悉悉索索伸展开腿,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过电一样的感觉往上爬的时候,光脑忽然震动起来。迟冬被吓了一跳,心脏剧烈跳动着,身体也绷紧了,那些快乐的东西在他体内失控乱窜,让他的下腹到大腿几乎融化。

迟冬急促地喘息着,把持续不断震动的光脑点开,是周景烁弹来的通讯申请。

迟冬接受了申请,毫不掩饰姓事过后慵懒沙哑的嗓音:“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