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星愣了一下:“什么?”
“审讯。”迟冬抿唇一笑。
迟星目光惊恐地看着他越靠越近:“这是帝国,你们敢用刑?”
“只要不留痕迹,谁在乎我做了什么?”迟冬笑了笑:“准备好了吗?”
迟星:“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除了接通神经进行痛觉传到,否则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在不在身上留下伤口的前提下对他行刑,而这里显然没有什么‘神经传导装置’。
“是吗?”迟冬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嘴是不是比帝国的间谍俘虏还硬。”
迟星愣了一下,紧接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像蜘蛛一样从他的脊背悉悉索索地爬上去。
训练场的隔音很不错,可即便如此,在门外或坐或站的军官们也能隐隐听到门内传来的嘶哑哀嚎,凄惨到连在战场撕杀过的军官都感到背脊发凉——这是必然的,战场上只有死亡、没有折磨,后者是比死亡可怕得多的东西。离得近的几名教官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差不多五分钟后,迟冬就裹着外套出来,朝军官们颔首:“可以了,进去问吧,结果明天发给我,我先回去睡觉了。”
言罢,打了个哈欠,把自己往外套里塞了塞。
军官们连声应下,还残留着对他的畏惧,没人敢开口‘万一没审好怎么办’挽留他。
周景烁倒是不怕,摸了摸迟冬有些冰凉的脸,立刻凑上来:“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