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篾看着空瘪瘪的荷包,开始无尽懊悔,早知道临走前再多从纪景行身上要点银子了,反正他也不缺钱。
沈篾是晕了之后被纪景行带走的,他们身上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祁然身上带的那点银子了,但现在,他身上的银子也快花光了。
祁然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戳着那个扁塌塌的荷包,不知道多少次叹气:“同泽兄,怎么办啊?我们的盘缠都要花光了,我们不会饿死在去京城的路上吧?”
沈篾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开一些,说不定哪天你出门就挖到谁留下的万贯家产然后发达了呢?”
祁然更蔫了:“在那之前我肯定先饿死了。”
咕噜噜噜——
两人的肚子很默契地开始发出抗议,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沈篾就站起身准备出门。
祁然见他拿起荷包往外走,问:“同泽兄,你去哪儿啊?”
沈篾回头:“有句话说的很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出门买吃的去,反正这些钱都是会被花光的,早一点花光和晚一点花光也没什么区别。”
看着沈篾潇洒离开的背影,祁然产生了一种他是去挥金如土的错觉,但两人现在已经穷得只能挥土如金了。
他深刻思考着沈篾刚刚说的那句话,自觉的很有道理,随后他重整旗鼓站了起来,屁颠颠跟上沈篾的步伐。
“同泽兄,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