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秦竹有个那样的爷爷。
刚一想通,就听秦竹含着哭腔道:“周家选了日子送过来让我家选,阿爷却愣是添了个上面没有的。”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明明周家自己说了后面的日子更好,但偏偏呜……”
说着说着,哭包子就委屈上了。
陶青鱼哪里知道这是戳了人家心窝子,也怪不得秦竹不愿意说。
他将小黄还给他,看秦竹直接把狗子当帕子,擦得人毛都粘在一起了。
陶青鱼摸摸哥儿脑袋哄。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安慰道:“好在周令宜还是为你考虑的。那一家子是和善人家,你也喜欢他,以后应当不会受苦。”
“不哭了行吗?”
“没、没哭了。”秦竹最后往小黄背上蹭了蹭,抬起沾了毛的脸。
陶青鱼将他脸上的黄毛捏着扔掉,嫌弃道:“虽然小黄也洗澡,抱抱就算了。用来擦脸你也不嫌脏。”
“小黄不脏。”哥儿傻笑。
得了,还是好哄得很。凡事不挂心,小哥儿定是个长命百岁的。
“行行行,不脏。”陶青鱼见他情绪稳定下来,又转身去砍菜。
“白菜放地里又不会烂,砍这么多也吃不完呀。”秦竹就哭了会儿,眼睛鼻子红彤彤的,更像兔子了。
“不吃,送人。”
“送我啊?”
陶青鱼将白菜捡起放篮子,下巴扬了扬:“想吃自己砍。”
“嘿嘿,小鱼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