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郎只是不习惯。”
陶青鱼被他清润的嗓音诱得耳根子发热,他清了清喉咙,连忙转移话题:
“我来时取了不少银票跟江阳府的地契,正好你忙的时候,我也给自己找点事做。”
“夫郎想如何?”方问黎配合着问。
陶青鱼:“做老本行啊。明日你先带我去看看铺子。”
方问黎下巴抵着哥儿头发轻轻蹭了蹭,将人搂紧。
“要不先歇息几日?”
“只两月,算起来也没多长。走之前得弄好。”
方问黎无奈一笑:“好,依夫郎的就是。”
晚饭是县里酒楼送的,都是些清粥小菜。两人一起用了,沐浴后就回房睡下。
第二日一早,宅子里也听不到吵闹声。
陶青鱼动了动,半睁开眼睛见方问黎还躺在身边。
他一个翻滚趴在男人胸口,又往上拱了拱,脸贴在他颈窝。手脚将人缠得紧紧的。
方问黎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心情颇好。
他轻轻顺了顺哥儿的头发:“辰时三刻了,可要起来?”
“再眯一会儿。”
方问黎碰了碰他的额头:“好。”
秋日不冷不热,也正好眠。陶青鱼睡得舒服了爬起来,已经是辰时末了。也就快到九点。
昨晚只喝了些粥,现在肚子咕咕叫唤。
方问黎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后进屋,拿了一套与自己身上相似的锦衣蓝袍过去。
陶青鱼从热乎乎的被窝里钻出来,头发凌乱,身子微热。
他懒洋洋挂上方问黎的脖子打了个呵欠。还带着刚醒的鼻音,声音软乎:“这个天真好睡觉。”
方问黎搂着软乎的身子低笑:“夫郎也说冬日好眠。”
陶青鱼一点都不脸红道:“春困秋乏夏打盹,冬日要猫冬。我一个闲人,无事时不正好睡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