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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亢悠扬的夫妻对拜落了尾音,谢澄安一抬头,正对大公鸡那双小眼睛,原来他不是最惨的,这不,还有个被剪了翅膀绑着的。

口水鸡太凉,椒香鸡太辣,这个季节没有蘑菇,叫花鸡吧,诶!叫花鸡被抱走了。

谢澄安咽了咽口水,看着堂上两鬓斑白的夫妻,稀里胡涂的,就要跟这些陌生人一起生活了:“爹,喝茶。”

“好、”萧远之话没说完就开始咳,想到谢澄安刚进门,他得留个好印象,便强忍着,憋得脸都红了。

优秀医学徒谢澄安忍不住开始诊断,咳声重且浊,呼吸急促,经常做吞咽的动作,应该是喉咙发痒。

初步判断是风寒侵肺引起的咳嗽,可食用性温热且发散的食物……

媒婆狠狠地推了谢澄安一下:“澄安!快啊!”脸上却还是那种亲切的笑容。

她还见过成亲当天想上吊的呢,最后还不是乖乖地入了洞房?

谢澄安:……

很好,他已经想好这位媒婆的下一幅药,该怎么开了。

敢在公共场合这样推他,说明媒婆既看不起他,也看不起他婆家,还是当过大官的,就这点出息……

谢·哭笑不得·澄安:“娘,喝茶。”

萧母是想制止媒婆的,只是,经历了如此大的变故,脑袋的反应好像也变慢了。

没想到谢澄安如此顾全大局,萧母心一软,当即就想跟他说说家里的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