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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莹:“那丫鬟醒来就要撞墙,府里怕闹出人命,叫那公子把人纳了,你们猜猜人家说什么?人家说玩过了,无趣得很,还不如青楼的下等货。”

吴娘子:“萧家老二不会也、”

谢澄安的盆哐当一声就掉了,金豆豆说来就来,也什么也?也着也着就成真的了、怎么可能让她也出来?

孙莹堆着笑道:“萧家媳妇,你别哭啊,你相公也不一定是这样。”

也不一定?

这措辞可真妙。

谢澄安:“呜呜,怎会如此,大家单知道嫂嫂做宫女时是何等风光,却不知嫂嫂竟被那等畜生、呜呜呜……”

孙莹瞳孔地震:“你胡说什么?”

谢澄安:“嫂嫂自己说的,但凡有点姿色的那畜生一个没放过,嫂嫂国色天香(啊呸),他怎会放过嫂嫂?”

被夸了却并不开心的孙莹:“那只是我听过的、我听过不代表我、我、”

谢·脸上还挂着泪珠·澄安:“嫂嫂既知那姑娘被下了药,又知她醒来就要撞墙,这种事非亲身经历,必不会知道的如此详细,澄安这才以为嫂嫂被、”

谢澄安实在是沾了年纪小、身世悲惨、瘦骨伶仃、印象良好的光,亮晶晶的眼,实在不像有心计的,这一哭,沿河洗衣服的妇人都围了过来。

媒婆魏姝姝连忙搂住谢澄安的肩膀,引起当事人一阵不适,她关切地打圆场道:“孩子还小,听不得京里那些腌臜事,看把孩子吓的。”

冬天河水太凉,若非必要,妇人们会等到天气回暖时,再洗冬天攒下的脏衣裳,比如被灌了酒的夹棉长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