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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爽快,盲婚哑嫁的小郎君,发现他家那口子不是窝囊废,别提多开心了。

谢澄安穿着新衣裳,希望师父看在他过得还挺好的份上,对萧明允、砰——!

梁大夫把萧明允、兔子、和酒,全关在了外头,拉着谢澄安就进了屋,还把房门关上了:“今日怎么来这么迟?”

谢澄安说出来的:“我起晚了。”

梁大夫听到的:萧明允非要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折腾了一晚上。

“他欺负你了?!怎么不给他扎针?!师父教你的穴位忘记了?!”

梁大夫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不,他五大三粗的,你想成功绝非易事!是师父想差了,应该给他灌药!”

“师父写的这个方子,保证让他!”梁大夫一顿,徒儿还小,应是不懂床笫之事。

硬不起来?谢·懂了·澄安:“师父!真的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干。”

梁大夫:“真的什么都没干?”

谢澄安难为情道:“就、就抱了一会儿。”

梁大夫头发都炸了起来:“不能相信男人说的就抱一会儿!他们不可能只抱一会儿!也不要相信他们说的什么都不干!他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干!也不要相!”

谢澄安打断了他师父,说:“我们只是说了会儿话!”

梁大夫:“说了什么?”

谢澄安说出来的:“我当时特别困,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不记得了。”

梁大夫听到的:他让我喊他哥哥,问我厉不厉害,后来我就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