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怕谢澄安的名声受损吶,无依无靠惯了,谢澄安倒是时刻记着话不能乱说。
谢澄安:“婶婶,我已经成亲了,也从未受过嫂嫂的气。”
属鸡毛的,谁跟你咱们家呢,越吹越觉得自己高,晦气!
魏六婶:“你嫂子是什么人,我知道,你不必替她说话,倒是你那公婆,我不大了解。”
“只知道那家人都下过大狱,想来不是什么善类,他们可曾为难过你?”
好像一位担心闺女在婆家过得好不好的母亲,如果谢澄安不知道她是怎么对待郝箐的,就要以为她是个大善人了。
谢澄安:“不曾为难,都说老天有眼,朝廷既放了,必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你们一家又是什么好鸟?小鬼找阎王爷讨公道,老的护着小的,全是做人的不对。
魏六婶语重心长道:“你别,有的人看着面善,心里指不定怎么算计呢,得留个心眼。”
谢澄安:“是啊,有的人看着面善,心里指不定琢磨什么呢,婶婶好心,澄安知道的,”舌头底下压死人,当然要防。
许是跟郝箐有着相同的经历,谢澄安对魏家六房的婶子真的没有什么好感,他不是菩萨不是佛的,不爱见就是不爱见。
听出她琢磨什么了?不能够吧?现在可不兴提,两人正新鲜着呢。
魏六婶连忙以退为进,却又刷了一波反感:“我也是瞎操心,你能把十四两银子要到手里,也不是没打算的人。”
谢澄安:……
什么?他把十四两银子、
魏姝姝:“他家老二捡回这条命,还不是全靠澄安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