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帮人眼睁睁地看着曹成惠把魏文成带了回去,显得方才哭天喊地的那些人很没必要。
好像,似乎,比起萧正洋、郑丰礼、和魏兴田,魏文成更听话一些。
“即便如此,你也可以好好说啊,我们不是黑白不分的人,实在没必要把人绑成这样,都是孩子,你们太过了。”
就是、就是、就是乘以一万次。
萧明允:“刚来啊,我说他们抢我钱,”一字一顿地,“耳朵没聋的人应该都听见了。”
那男的脸一红。
魏文成招了,可以回家吃饭、喝水、睡觉了,郑丰礼和魏兴田就心虚了,还把心虚写在了脸上,毕竟年纪小。
郑丰礼的爹郑福来连忙去田边捡了一根桃树枝,照着郑丰礼的屁股就打,架势不错,所以成功地接近了他儿子。
郑福来:“你个小兔崽子!让你大晚上的不回家!让你一天天地瞎混!”
郑丰礼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哼,他说:“大雁又不是他生的!山是三家村的山!雁是三家村的雁!卖下的钱应该见者有份!”
“卖野猪的钱能分、卖大雁的钱为什么不能?他主动分了、我们还会去抢吗?”
心虚是承认自己抢了,但是不承认自己错了。
大庭广众的,说什么生不生,郑福来快气死了,越大越不知羞,将来还怎么说媳妇?
郑福来:“这些歪理是谁教你的?”他可没有这么教过,魏文成说是萧正洋教的。
“人家辛辛苦苦打来的大雁,凭什么分你!人家就是靠这个活的!能分你吗?你当那大雁是天天都能打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