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允:“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们,她要的是鸡鸭鹅,我们送的也是鸡鸭鹅,她又没有说要驯化好的。”
“我辛辛苦苦地抓回来,怕它们吵着我家人睡觉,给它们吃了点瞌睡药,怎么了?该注意的我都交代了。”
“是她自己不听,今天是被羊撞了,明天杀鸡的时候划破了手,后天吃鹅的时候烫着嘴,大后天煮鸭子的时候锅盖砸了脚,难道都要怪我吗?与我何干吶?”
想解决问题,就不能倔,倔劲一下去,说话不冲了,父子两个还是可以好好沟通的。
萧远之:“就这些?没别的了?”
萧明允:“没了啊。”
萧远之:“你今天上午突然跑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谢澄安洗床单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萧明允去坦白他把棒槌抡断、扔在河里的事,正好是魏婷婷打开笼子,被撞的时候。
若只是让它们安分一些,好像也无可厚非,关键是,萧远之也没有养殖的经验。
之前明明那么老实,他以为那些鸡鸭鹅本来就乖,结果才第二天,就闹成那样,萧明允又刚好出去。
他知道萧明允的一身本事,以前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儿,很容易就会让萧远之怀疑,萧明允是搞小动作去了。
用弹弓蹦一下羊的屁股,再割断绳子,或者踢一踢笼子,挑衅一下鹅,很像是萧明允能干出来的事。
萧明允:“我把洗衣裳的棒槌弄断了,澄安走的时候忘记给他说了,突然想起来,我就去找他了,河边很多人都看见了。”
谢澄安:“嗯!明允是去找我了,张婶婶可以作证,郑丰收也看见了!”
这么一说,好像没有能怪萧明允的地方了,魏婷婷自己的责任更大。
“洗个衣裳,能把棍子弄断,跪着!”萧远之把扫帚一扔,进屋去了。